“哈、哈?”端昭双腿大开跨坐在他的腰腹上,双眼迷蒙地倒在他的胸膛前,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,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心口,腰身被一只手紧紧箍着,下体被粗长的白玉捣得一片狼藉,她抽噎着,眼泪像是珠子一样断断续续地滴在男人的胸膛上:“呜、嗯~——你不许再捅了。”
慕云奚残废多年,双腿不便行动,内心隐约有些自卑,他下意识以为这是拒绝,便咬牙停住了顶弄的动作:“既然你不愿意,我也不会强求……”说完,便要托着端昭的臀,正欲把阳物从汁水丰沛的穴儿里抽出来。
早已经得了趣的端昭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姿势,她见男人不再动作,便含泪撑起手臂,膝盖着床,主动抬起腰臀配合着,吮吸的阳具被一寸寸拔了出来,烛火微光之下,照得水淋淋的糜红之处愈发娇艳欲滴,才不过拔出一小截,端昭忍不住扭腰摇臀,小穴痉挛不已,淫水顺着大腿流下:“不、不、不要了……”
已经拔出一半,宣羽公子咬咬牙,正想一鼓作气退出来,然而他刚拔出剩下的一段,自己诚实又粗大的龟头卡住小穴入口,缝似的嫩肉紧紧贴着马眼吮吸不停,千万层红浪紧紧包裹着他,拔出的部分被嫩肉嘬得满是淫水,阳物上不停跳动的青筋因为沾满了爱液而在灯火下微微发亮着。
莫大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头脑,连揉捏着臀肉的手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,力道一懈,让端昭原本就软塌的腰身更柔。
她早在男人拔出阳物的过程中失去力气,如今宣羽公子力道一懈,她腿软着,臀部对着冲天竖起的阳物重重坐下,还剩龟头卡在里面的阳物又猛地被穴儿尽数咬下,过长的尺寸令端昭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。
水似的嫩肉紧紧箍着整根阳物,“啊——”端昭仰起头害怕又满是欢愉地叫了声,从嘴角流下的津液顺着脖颈流入雪白的胸脯之中。
暮云奚吸了一口气,阳物不断跳动,他有些茫然、惶恐地看向端昭,然而早已经被驯服的身体并不照顾他的心情,突突跳动的阳物抵着嫩肉,在千万重欲望下射了出来。
端昭失神地倒在他的胸膛前,身体不停地颤抖,水嫩的下体被男人阳物紧紧嵌入。
好像是感受到体内泛滥成灾的阳精,阳具浇烫得小穴一缩一缩,娇软的嫩肉被他无比温柔又凶狠地鞭笞着,因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马眼、茎身,连羽绒似的耻毛都被嫩肉濡湿得水光发亮,端昭的抽噎声不知从何时起变为娇媚的呻吟,脸颊满是春潮似的红晕,连摩擦着男人精壮胸膛的乳儿都变得酥麻瘙痒了起来。
属于上三重修士的元阳令《天地交合极乐大赋》从玄阶中品连连突破,直到粘稠滚烫的阳精被胞宫尽数纳藏,端昭恍然发现功法已经是地阶了……
周身的灵气不自觉地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涌去,含着阳具的有些红肿、破皮的嫩肉被迅速治疗,湿哒哒地滴着水,吞饱阳精的胞宫升腾出精纯的灵气,从糜红之处向端昭四肢涌去,环绕完一圈,又回到穴肉之中,顺着紧贴着嫩肉的阳物,流入到男人身体里。
宣羽公子满是惊喜地看向端昭,自己向来没有知觉的腿部现在却诡异地体会到少女淫液流下的粘稠,他一手搂着赤身裸体的少女,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,动作之间令俩人都舒爽到呻吟。
还在高潮之中的少女身躯微微颤抖,她靠在暮云奚的胸膛前,纤长的手指屈起,粉嫩的指尖带着白皙精壮的胸膛泛起红,之后,她又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,撒娇似的梦呓着:“好涨……”
宣羽公子看着那两团绵软,眼睛里像是有烛火在摇晃一样,他握住端昭的手,大手包裹着她手指,揉捏着绵软浑圆的乳儿,复而他又舔了舔端昭的耳尖,不自觉带上天羽孔雀的玉碎求偶之声:“昭昭还想不想要?”
端昭抬起眼,细细地打量着男人如山水画一样的眉目,体内的阳物急切的跳动着,似乎是在催促着她。
半响,呼吸急促的少女才轻微地点点头,撒娇似地说道:“射在里面以后,你舔一舔这里好不好。”
她的手停留在丰腴的胸乳上,宣羽公子看得瞳孔一缩,绷起的声音忍不住喑哑低沉,说道:“好……”
端昭睁着水雾似的眼睛,顺着宣羽公子的力道缓缓躺下,隐隐恢复知觉的暮云奚压在少女身上,腰腹迅速凶猛地挺动起来。
少女的呻吟声陡然拔高。
帐内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喘息与诱哄:“昭昭轻一点,夹得我好疼,哭成这样,怎么堵都堵不住。”
“太、太深了呀——”端昭泣不成声,泪珠断断续续地滴在精壮的胸膛上,涸湿了整片床巾。
直到红烛燃尽,天光渐晓,院子里的花草蓬勃,鸟鸣清脆。
透着艳靡的红帐静悄悄,只留下极轻的、细微的啜泣,与间断的、拍打的水声。
端昭浑身赤裸,半倚在软枕边,面颊如飞霞,红肿的双唇痴痴的流下银线似的唾液,男人顺着她的嘴角将唾液尽数舔弄入腹,无比温柔地啄了一下她的檀口。
“唔——”
少女含弄着阳物的小穴仍在抽搐着流水,新雪似的身上还压着半跪着的、挺动腰身的男人。
一昧硬干的宣羽公子虽然看起来文弱,到底也是上三重的修士,长物内秀,作风蛮横,床笫之间委实算不上怜香惜玉。
被他堵住双唇的端昭上下两张口翕动着,浑身已经软得不成样子,不仅乳汁快从奶尖要溢出来似的,连小腹都被阳精灌得微微鼓涨,两腿内侧更是一片浑浊泥泞,狼藉不堪。
属于上三重修士的阳精太多、太纯,实在是把她撑饱了。
然而《天地交合极乐大赋》进入地阶后,不仅令端昭多得了一项天赋技能,还令她的身体飞速蜕变,如今的端昭,那怕是龙虎齐齐而上,她的身体都是受得住的。
不知道俩人亲了多久,宣羽公子喉结滚动,将端昭搂进怀中,他咬住端昭的耳尖,仿佛打桩似的力度,下身狠狠一顶,引得怀中少女身体一颤。
端昭泪眼朦胧地咬着唇,下意识地抬起臀部,艳穴嫩肉咬得体内的阳物入得更深,体内的阳物抖了抖,顿时注入一股水柱似的阳精灌打在嫩肉之中,把胞宫之中的每一处缝隙凹陷填的满满当当。
炼化的阳精被胞宫吸收,化为灵气升腾而起,沿着经脉不断滋润着端昭的身体,步入地阶之后的《天地交合极乐大赋》时刻运转,灵气游走一圈后变消散,剩余的灵气便由嫩肉、皮肤分泌为体液,反哺于交欢的男人,以便继续获得高质大量的阳精。
端昭搂着他的脖子,像是要把双乳送到男人嘴中似的扭腰,满脸欢愉地喊道:“哈、不、不许再射、射了。”
宣羽公子捏揉着她的双乳,惊得少女难耐娇喘:“呜——好舒服。”本就在凶猛吮吸绞榨着阳物的穴肉更是狠狠一夹,逼得宣羽公子闷哼一声,阳精出得更多更凶。
半响后,这磨人的动静总算安静了下来。
宣羽公子还未抽身退出,他低头看着这一片艳色,少女雪白身躯上青紫的痕迹迅速褪成交错的红色,红痕褪为暧昧的深粉,鼓涨雪白的双乳满是被人揉捏把玩的指痕,翘起的乳尖欲滴,平台的小腹微微鼓起。
宣羽公子只觉得心动不已,玉碎似的声音吹进端昭的耳朵:“昭昭这样子,这一次指不定是有了我的孩子,若是把它生下来,便放心交予我来孵化好了。”
端昭恼怒地睨了他一眼,心想:男人只需要一次内射便能让自己高潮迭起数次,这根本不公平。
宣羽公子见她一幅娇娇无力地样子还在发着痴似的勾引他,阳物因她这一眼又迅速充血硬气,精壮的身体瞬间将端昭压在身下。
红纱帐无风自动,轻轻地摇晃起来,帐内是少女呻吟与男人喘息交织。
隐隐约约从帐中传出几声调情似的声音,似乎是少女恼怒的声音:“最、最后一次。”
接着她又撒娇道:“舔一舔嘛……涨得我好痛。”
“呜——别咬……不、不许插这么深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随着几声呛人的咳嗽,宣羽公子嘴角溢出乳白色的液体,他吸得太急,偏偏少女出乳又多,竟然把他呛到了。
宣羽公子没管嘴角的液体,而是伸出舌头舔去少女乳尖上挂着的几滴奶汁,粗糙的舌苔擦过娇嫩的乳尖,颗粒感摩擦的酥麻从乳尖传递至全身,端昭脑海一片空白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下身紧紧咬着阳具的花穴满溢出水,连着半演半露的蕊珠,银亮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泄在床榻上。
又、又潮吹了……端昭有些失神地想着。
“嘶。”宣羽公子被咬得有些难受,阳物更是兴奋地插弄着高潮到几近失神的端昭。
耸动的腰身带得阳物一下比一下入得更狠更深,身上的男人粗喘着的气息,喷在雪白的肌肤上,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端昭本能地摆腰,她哭得可怜,声音哽咽快要滴出水来,偏偏正在出水的花穴迎合着宣羽公子的插弄一嘬一嘬的。
等到又一轮阳精浇灌,面色绯红端昭无力地枕在宣羽公子的胸膛,俩人紧密无间地拥在一起,宣羽公子满心满眼见到的都是少女一副承恩雨露后的娇媚样,他忍不住心痒,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少女挂着孔雀尾羽的耳垂。
端昭只觉得一点酥麻从耳垂炸开,蔓延至全身,本就被阳物缓慢厮磨的花穴湿漉漉的,对着射精后半软的阳物泄愤似的又吸又绞。
“嘶,昭昭肚子都这么大了,是还未满足么?”宣羽公子揉了揉她的小腹,少女的小腹被射得鼓鼓囊囊,细腻的肌肤触感下是一腔长鞭、满腹热精。
端昭被他摸得浑身发软,气虚地回道:“不、不要了。”短短几个字的功夫,变害得宣羽公子的敏感之处又被夹疼了几次。
撒谎。
她的声音明明媚得滴出水,又像小钩子一样挠心,娇嫩的花穴更是不知餍足、不知羞耻地榨着他的阳精。
宣羽公子心中自有判断,他看得出端昭承受的雨露过多,境界不稳,定然是体内的灵气充盈到有些涨痛,是突破进中三重的预兆。
他怜爱地吻着端昭的脸:“院子里有一方天池,要不要一起洗漱?对你突破境界也有好处。“
端昭哪有力气反对,埋在男人脖颈间的少女抬起头,只是警告似瞪了宣羽公子一眼:“你不许再射了。”
上三重的修士阳精饱含的灵气过于精纯,她实在是力有未逮。
暮云奚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软屌硬,主动为她撩起一缕头发,趁势扣住她的腰身狠狠一顶,含笑应允道:“好。”
端昭自然是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,这一顶又让敏感的她险些落下泪来,少女气得握紧手掌,对着暮云奚的胸膛便是轻轻一锤。
暮云奚拾起那只手落下一吻,抬眼看着端昭,问道:“疼不疼?”
端昭犹自恼怒男人不守信用,便不理他。
暮云奚活了数千年,虽然在情事上初时一窍不通,但他学得很快,不过一夜的功夫,便让端昭彻底俘获,他身有长技,自然是软硬兼施于少女花穴之中。
见少女不想搭理他,他也不恼怒。
宣羽公子故意磨磨蹭蹭地起身,事先又没有跟端昭打招呼,从她身体中退出去,这一举动又引得端昭媚叫高潮。
“你、你能走了?”搂着暮云奚脖子的端昭脚不沾地,双腿盘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上,她被宣羽公子托着臀,随着男人的每一步走动,承受着长长的、硬挺的阳物捣弄。
偏偏他走的极不稳当,导致阳物毫无章法似地杵着嫩肉。
嫩肉被男人灼热硬挺的阳物研磨出汁水,少女的爱液羞答答从相接之处的嫩肉中溢出,顺着粗长的阳物滑落至沉沉晃动的囊袋上,又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顺着大腿内一路滴落至脚踝内,最终没入柔软的红毯之中。
“是,”暮云奚眉眼舒展,心情大好,“自然是多亏昭昭一夜劳累,含辛茹苦地赐我雨露。”
端昭听得耳尖滚烫,啐道:“你在说什么荤话。”眉眼之间透着被一夜滋润过的春意,俩人一路调情,约莫一炷香后才来到天池。
天池就在院子后头,一小段路走得端昭泄了又泄,偏偏修习功法之后的少女身体强健耐操,胞宫中鼓涨的阳精被炼化为灵气蔓入肌肤,更显得肌肤胜新雪,容姿绝世伦。
宣羽公子暮云奚初次舍弃轮椅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将赤身裸体的少女抱至破壳之处——天池。
这一方的天池池水滚烫,周边堆积着圆滚滚的石头,蒸腾的雾气如凇模糊了视线,远处的景色若隐若现,连眼前的人都朦胧了起来。
暮云奚本来想待少女见识一下自己的破壳之处,哪知道堆迭的石头圆润,他又是瘫了千年后初次行走,一时不察,脚下一滑,俩人双双跌入天池之中,咕咚冒泡的水池之中溅起大股的水花。
摔倒的力道令压在端昭身上的暮云奚冷不丁捣进更深处,偏偏身下的少女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地媚叫,暮云奚自持道心坚定,此刻也忍不住射了。
不知道是滚烫的是池水还是阳精,端昭颤着身子低低地吟哦,显然再一次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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