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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毛犼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咬碎观音尸身,将他一口一口吞吃入腹。
    曾经恨他入骨,转眼间被天雷当头劈下,死在朱紫国王廷内。
    再睁开眼,观音还叫慈航,在昆仑山元始天尊座下。
    而他只是一只幼兽,瘸着一条被捕兽夹夹断的腿,被观音擒住。
    他狠狠咬伤了观音的手,观音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这样调皮。”
    他发出嘶嘶的低吼,恨恨盯着观音,观音却将甘露喂他喝下,给他包扎腿上的伤。
    他一日一日长大,终有一日,他扑倒观音,爪子狠狠按住观音的肩,观音白衣如雪,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他低下头对准观音的脖子,只要他咬下去,便能让观音头身分离,命丧当场。
    可观音毫不设防,凑过来蹭他的脑袋,他发出了一声猫叫,有些不自然地拱了拱头,在观音脖子上蹭了蹭,舌头舔了舔观音的脸,他发现自己硬了。
    原来那些日子郁郁不得志,恨不得将观音撕碎,不全是为了他失去的自由尊严,还有在这个人面前不被承认的屈居人下的灵魂。
    他连摸带蹭的,仗着兽身装作无知,扒在观音浴桶前,看他沐浴。
    观音伸出一只带水的手按他的头,他拱在观音手上,伸出舌头舔那只素白的手。
    那只手曾用杨柳抽他无数次。
    他又硬了。
    他也要抽观音无数次。
    观音被他逗笑了,扬起水来弹他,叫他出去。
    他前爪用力,跳进了浴桶里,水花溅起来,他趴在了那人身上,舔他的嘴唇。
    观音的身子如白玉无瑕,生的匀称极了,素日清修,高洁得如同山上雪。
    金毛熠熠生辉,摸上去软软的,湿漉漉的沾了水,他甩了甩头,观音用手挡着叫他出去。
    他那根硬着的东西抵住了观音,观音斥他的样子好像前世。
    叫他发狂。
    最终他被观音甩出去,杨柳抽了不知多少下,他缩在门外舔自己的毛,血沁出来,他想杀了观音。
    可后半夜他打了个喷嚏,观音又开了门叫他滚进去。
    他蹭了蹭观音的腿,观音板着脸叫他小畜生,给他上药。
    “哭什么?”
    他吸了吸鼻子,噙着泪委屈。
    “你是到发情期了吗?”观音给他找了个理由,琢磨自己有什么能帮这金毛小狗的。
    观音的手软,摸了他一会儿,他又硬了。
    在观音身上蹭。
    观音拍了他的脑袋,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,最终还是帮他摸了摸。
    他喷得猝不及防,弄脏了那一尘不染的衣裳。
    后来观音没再打他,他上了观音的床。
    趁着观音酒醉,做尽了他想做的事。
    “人死债消,观音已经死了,我也死了,恩怨了了。”
    花儿的手轻轻颤抖,他想,若这是往生,倒真是说得通。
    不然神魂俱灭的敖丙因何扔在世间,不然观音如何能活着,不然金毛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    所以他也死了吗。
    是在截杀观音的时候被拦腰斩断而死的?
    他以身入局,未能全身而退,实在合理。
    但兔子呢。
    她是怎么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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