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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念璠去了西洋,说是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地,想跑得愈远愈好,这下,真是去了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。
    跨过西边连绵的群山,再驶过一片平原,在遥远的海峡对岸,有一个叫英格兰的国家,念璠现在就在那。
    于林弃而言,她们间的距离和生离死别也没太多区别。
    回会稽后,林弃不出意料喜提半年禁足。
    仅仅半年禁足,她这个皇姐对她还真是仁慈。
    待在府中也没什么不好的,与两年前不同,府中多了两个孩子可是热闹得很,就算不得跨出府邸半步,林弃也不会觉得无聊。
    照顾一个孩子本就累,要是再来一个体弱的,就有些让人吃不消了,府上每日忙得不可开交。
    一下这个哭了,一下那个饿了。好不容易哄睡一个,另一个醒了开始啼哭,又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吵醒。
    折腾几个月下来,几个乳母和林弃、祁见溪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消瘦。
    可除了折腾人的时候,这两个孩子还是很可爱的,又白又胖,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,樱桃小嘴,即便这两个孩子并不是她的,可看着两个小小的人儿渐渐长大,林弃还蛮有成就感。
    九月,林弃年满二十,行弱冠礼,取字“长乐”。
    听六姐说,这是当年阿娘为她拟定的名,望她长安永乐。
    次年七月,林来之和祁安之抓周,两姐妹都抓了坤泽和女子爱用的胭脂,众人皆道这两个孩子将来要混迹在坤泽堆里,苦恼不已。
    时光荏苒,林弃还未觉察到时间的流逝,花园中的梅花已在寒冬中盛开几轮,又在春风拂来之际枯萎。
    这年,她二十又五,却觉得自己与几年前相比无太大变化,不过虚长几岁。
    几年前六姐与她说念璠会回到大周,于是她盼了一年又一年,无数次回到那条流经会稽城的河流旁,却始终没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再次出现。
    又是一年端午时节,府中两个六岁的孩子和她吵着想出去玩,林弃担忧她们遭遇危险,百般拒绝,可这两个孩子惯会折腾,从早上喊到晚上,还联合起来搞什么绝食。
    也不知道她们像谁,祁见溪性子温和又娴静,祁见川看起来也挺正经……林弃无奈,只好喊上王萧护在左右。
    当然,不是保护她,而是与她一人看一个孩子。
    祁见溪前不久回临安娘家,怕林来之和祁安之受不住路途颠簸,也没带她们,负责两个孩子安危的重任都落在了林弃肩上。
    “母亲,我要这个。”
    “我也要!”
    “我还要这个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也要!”
    有两个年岁相同的孩子就这点不好,什么都要买双份的,若是有一点不一样,另一个就要闹起来,喊什么:“不公平。”
    林弃把这些东西全堆在王萧怀中。
    “今晚辛苦你了,这个月给你加俸禄。”
    她则一手拉住一个,生怕她们跑远。
    再往前走些,街上的行人明显多了许多,摩肩接踵,林弃手中牵着两人前进,王萧很快就被人流堵在后面。
    “主子,我挤不过去!”
    “啊……母亲!你在哪啊?呜呜……”
    林弃一看手,才发现左手边的林来之被人潮挤走了,在不远处呼喊,林弃顿时慌了神,把右边的祁安之抱在怀里。
    “我这就去找你,你别慌!”
    短短一瞬,林弃在心底设想了无数个结果,万一来之出意外了,她该怎么向祁见溪解释?
    她遵循声音的来源往前挤。
    “借过,借过……”
    可来之的声音被嘈杂人声掩盖,越来越远,很快就不见了。
    完蛋了。
    一番寻找后,林弃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,祁安之站在她一旁,眼睛红通通的,是刚哭过。
    “母亲,对不起,我不应该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你的错,不是。”
    林弃安抚怀里的小人儿,目光不忘四下搜寻。
    街上人这么多,就算她这会儿回府找下人帮忙一起找,也要耽误不少时间。
    “不行,”林弃擦干祁安之的脸颊再次抱起,“不找到你姐姐,我无言面对你阿娘。”
    “来之!你在哪?”林弃拉住街上的行人,“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,和这个孩子一模一样的孩子?六岁。”
    “没看见。”
    “你有没有……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林弃沿着河岸前进,说得口干舌燥,腿和手更有些酸了。
    街上这么多孩子,怎么就没一个是走失的来之?或许她今晚就不该心软。
    来到拱桥旁,林弃看到了八年前她坐过的那块椅子,她坐下,不远处就是念璠当年落水的地方。
    “如果我找不到你姐姐怎么办?”
    林弃低垂着头,也没精神再多看祁安之一眼,她好失败,竟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。
    “一定会找到的,等会我陪母亲一起找。”
    “好,好,你陪我一起找。”
    林弃摸了摸祁安之毛茸茸的脑袋,心底却对找到来之不抱有太多希望,之后等街上的人散了,她会回去组织下人,就算掘地叁尺也要把孩子找出来。
    林弃就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,祁安之的小手在一旁挽着她。
    身旁的行人不断经过,桥洞中的游船也不知划过了几艘,就在林弃估摸着差不多回府时。
    “……这位晚了你还不和我说你父母是谁,也不怕回不了家吗?”
    “可是母亲说了,在外面不能和陌生人透露身份。”
    “你母亲是担心你遇到坏人,可你看看我,我像坏人吗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不像……”
    是一位陌生女子的声音,另一道声音则是……
    “林来之!”
    林弃甫一抬头,与被陌生女子牵在手中的林来之四目相对,下一瞬,来之甩开女子的手直直扑到林弃怀里。
    “呜呜……母亲,我下次再也不任性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…”
    林弃安抚完这两个孩子,想起被她们晾在身前的女子……
    “多谢小姐,若不是你出手相助,这孩子到现在还找不到……”
    “不用不用,这孩子不是我看到的,是她。”
    林弃把视线移到女子身后,这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影,侧着身,看不清长相。
    “多谢二位出手相助,在下感激不尽,不知两位可有时间到寒舍一趟,让在下招待你们一番。”
    “不了,天色已晚,我们差不多回客栈,多谢殿下好意。”
    林弃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,好似她听过,只不过从前的更尖,是十几岁小女孩的声音。
    “这位小姐,您怎么知道我是……”
    对啊,她在外从不透露身份,这个女子怎会称呼她为“殿下”?
    难道……林弃的胸口开始剧烈鼓动。
    “小姐,冒犯了。”
    她离得更近,掰过那个躲在后面的女子的肩膀,姣好的五官正好被绚丽的花灯照亮,那双令人难以忘怀的丹凤眼眼角微微挑起,正看向她……
    林弃呼吸一滞。
    “念璠,是你……”
    “什么情况?你们互相认识?”
    夹在两人之间的女子疑惑不已,依旧搞不清现状。
    “一个老朋友罢了,我们走……”
    “等等!”
    “等……”
    林弃和这位女子异口同声地含住扭头欲走的贺念璠,女子率先开口:“念璠,你已有五年没回大周,不跟这位故友聚聚?”
    “没必要。”
    “啊,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顾虑我?没事的,你们好好聚聚,我也正好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朋友。”
    “对,来之也想感谢这位恩人,对不对?”
    林来之被林弃推到身前,她是个有眼见力的,知道林弃想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。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这位姐姐,你就听母亲的嘛,来之求你了……”
    一番折腾,贺念璠再次来到越王府,如七年前一般误打误撞,林弃不敢主动找她说话,便和她一旁的女子聊起来。
    “这位小姐,我该如何称呼你?”
    “我姓何,叫我索菲亚就好。”
    “索菲亚?西洋人的名字?”
    “不瞒您说,我在英格兰出生,自幼在那长大,和念璠是在学校里认识的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那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举止亲密,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。
    “我是……”
    “索菲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我们年底就要成婚,对吧?”
    贺念璠拉过索菲亚的手攥在手心,后者的脸蓦地红了。
    “你、你怎么直接说了?”
    林弃石化在原地,她看索菲亚的表现不似作假,大抵是真的。
    念璠要成家了?和别的女人?
    “那我……”
    这下,林弃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,当着索菲亚和两个孩子的面拉走贺念璠,一路拽到自己屋中。
    她插上门闩,把贺念璠推到床上,眼眶早因激动而泛红。
    “你和她在一起,那我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殿下怎么办?”贺念璠冷笑一声,“您不是有王妃和两个孩子陪伴?还是说,你想玩些刺激的,要抢占我这个有妻之妇?”
    “如果我说是呢?”
    林弃不顾贺念璠阻拦,强硬地扯下她的裤子。
    性器软绵绵地垂在腿心,被耻毛簇拥着,还未兴奋,林弃用手去掂下面两团肉球,并不鼓囊囊的。
    贺念璠这几日内才刚发泄过。
    “你和她做过?”
    “你猜?”
    贺念璠直白地对上林弃盛怒的眸子,语气挑衅,林弃气不打一处来,觉得嘴里酸酸的,她在吃索菲亚的醋。
    手指贴上逐渐潮湿的穴口,林弃塞入一个指节,轻勾。
    “到底有没有做过?告诉我!”
    “殿下心里如何想的,那便如何。”
    贺念璠不卑不亢,明明穴壁被挑逗得麻痒难耐,她依旧绷着脸,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弃脸上。
    “那便是有了?”
    林弃拔出指节,把汁液抹在贺念璠柔软的耻毛上随即俯身舔去,她抬头,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发。林弃捏起那根耻毛丢在一旁,急不可耐地脱裤,释放腿心那条近六年未尝荤的巨龙。
    间杂着乳白的黏液从顶端的小孔源源不断吐出,顺着柱身流到肉囊,打湿二人身下的凉簟,鸡蛋大的龟头因情动胀成暗红色,叫嚣着属于成年乾元的欲望,林弃撸动柱身,只觉得它比过去任何时候还要硬,青紫的经络爬满柱身,正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。
    林弃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,肉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在小腹前,直抵她的肚脐。
    而藏在囊袋后面的小穴自不必说,又痒又麻,甚至让林弃觉得有些痛,急需捅进一些东西。
    比如说,眼前这根发育良好的乾元肉棒。
    可林弃今日的重点才不是这个。忽略那根逐渐苏醒、让她垂涎欲滴的巨龙,林弃跪坐于贺念璠身下逐渐靠近,扶着自己的肉柱抵上没有撕裂痕迹的濡湿腿心,她会是第一个造访这条幽径的人。
    “看来这处,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可未享用过。”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不行……”
    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进入过,可肉柱的尺寸和热度,岂是手指能比拟的?
    穴口阻拦巨物进入的阻力实在太强,贺念璠又太紧张,林弃耐下心碾磨好一会儿都未将它磨软,反倒将自己蹭得欲火焚身。
    “不行,太痛了,快停下!”
    贺念璠的力气比不过林弃,她挣扎半天,依旧纹丝不动。
    林弃却是忍不住,她拉开贺念璠的大腿往两边压成一条直线,用膝盖抵住,两手大拇指则按住女子的私处往外掰,那个极具蛊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张一合,已经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红了。
    林弃再次对准,沉身。
    “!”
    “痛、啊!”
    贺念璠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,手指用力得泛白,痛呼声是让堂屋中的叁人都听到了。
    林来之和祁安之尚不能理解林弃为何带着那位漂亮姐姐走了,这会儿被吓着,都躲在索菲亚的臂弯之下。
    “母亲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吗?”
    欺负?怎么不算呢?可惜这些话是不能对小孩子说的。
    “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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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生如戏,我只能说两人是演的。
    这两个小屁孩长大后是炮王,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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